当我试图用还原论解构信息给人们带来的影响,发现它们多数并没有作用于身体发肤和五官。我宁愿相信这张网全方位无死角的囚困大脑和神经,这样尚可以抽丝剥茧、愚公移山,然而我并没有找到迷宫的入口,抬头发现已身在迷宫中。
我不知道怎么变幻底色,也不擅长熬鸡汤,只试图给自己找一个出口,我也试图给你一些安慰。
浩瀚的幻觉和渺小的宇宙
我们总说浩瀚的宇宙,却没有人能穿梭其中,我们总说自己渺小,却总被脑海里肆意的幻觉困扰。
倒不妨真的试试灵魂有重量,把肉体这座牢笼暂时卸下来放一放。
倒不妨觉得根本没有宇宙这件事情,一切都是你我精神世界的投影。
我并不想加深大家对王守仁的误解,他虽然反对事事物物追求“至理”,却也认为有“理”,只不过理在人心、知行合一。我则是更极端:“理”或许也是樊笼,在纯粹面前不存在,至少不属于纯粹。
我们不用擅长思考人与自然、人与宇宙的关系,也不用一直尝试拓宽构建宇宙观的方法论。
作为一丝浅薄又无知的意识,那些抓不住的才是真的。
过去、最近和未来
每当人们困苦时,就回顾历史长河,每当人们幸福时,就再重蹈覆辙。身处好时光,我们就觉得一切都充满希望,然后挫折负责把我们叫醒,重新审视欲望是否最终带来彷徨。
脑子里总有一个明亮的午后,我走在去上学的土路上,和风吹拂的确良,的确良在身上起伏有点痒。那个时候我眼前不是课本、不是棒棒糖,是在想一个假设,假设20年后,我是否依然走在这条路上,是否全程记得路旁事事物物的变迁和生长,或者是面目全非,我吃完的棒棒糖的棒棒,埋在土里,也能成为另一批小男孩的宝藏。当然大概率它们永远不被发现,就像脚下有无数宝藏,他们都在分解成为尘埃或者有机组合成另一种宝藏的路上。
我不关心最近,因为它们也很快被埋葬。我也不关心未来,它从来不符合过去的设想。也许你说该关心当下这一刻,俗称现在,我又是更极端,假如时间不存在,你关心什么?
算命先生本身通常逃不出命运的束缚,在天上的人呢,也是人。
作为一茬茬良莠不齐的韭菜,那些卡在悬崖缝里的,才没有见过镰刀。
酒和咖啡
肉体这座樊笼不仅切断了精神的触角,也屏蔽了来自其他灵魂的信号。
所以我喜欢跟有逻辑的人喝酒,也喜欢跟跳脱的人喝咖啡,酒精让逻辑更有说服力,咖啡让跳脱更富感染力,这总能让我们接收到一些微弱信号。坦白说,我们彼此都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,人和人就在猜测、假设和误解中相处,人和更多人就在杂草丛生不知吹向何方的风中运转。
不是方法不对,是人类创造不出比创造自己世界的存在算力更强的计算机。
有一些冲破了算力束缚的人,被我们归为异类。
作为一个冲不破也不想冲破的人类,可以试试喝酒配咖啡,建议是看开点。
我和我
思考过人与世界、人与时间、人与社会、人与人之后,我不再在乎信息、谣言、真假、虚度和往生。宇宙赋予我的存在它自己会收回,时间交给我的问题它会自己回答,文明以痛吻我我也会扇它巴掌,人们对你的想象是你自己的幻想。
放心,世界和时间依旧信息不对称,如果你我看到的是同一个月亮,只能说明咱们都只看到个轮廓。
行为也并不源于互联网,而是源于想象。
鉴于情绪的蔓延是无国度的,所以我只字未提海上。
不好意思没搂住,又扯了个天马行空的淡,昙花什么时候开我也不知道,我只是试图给你一些安慰。